,他在客厅里将上衣脱了,白珍珍取了朱砂和毛笔,在他背上画符。

最后一笔完成的时候,淡金色的光芒闪过,符箓没入了金守天的身体之中,在那一瞬间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轻了一些。

金守天下意识地抬起手朝着自己的腋下嗅了嗅,之前那种能将人熏晕过去的臭味儿消失不见了踪迹。

狐臭真的消失了?

金守天看向白珍珍的眼神都不太对了:“白小姐,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干。”

只是在自己身上画了一道符,就能把他的狐臭给根除了,她是不是还会画其他的符?她到底是有多少惊喜是自己不知道的?

眼瞅着金守天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太对了,那不像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倒像是一个上位者看有才之人,并且想将其收归麾下的惜才眼神。

白珍珍将朱砂和毛笔都收了起来,看向对方的时候露出了无懈可击的笑容来。

“金先生,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,我会的其实并不多。”

说着,白珍珍轻笑一声,语气之中多了几分无奈之意来:“但凡我能耐足够大,也不可能偏安一偶,待在殡仪馆不挪窝了。”

白珍珍告诉金守天,她的天赋有限,所以入殓师是她的主营工作,画符只是个爱好,她天赋实在是不算高,要不然的话就直接去当大师了。

“大师可比入殓师赚得多,而且社会地位也高一些,金先生你想,正常人会放弃大师不当,而去当入殓师吗?”

真诚是必杀技,白珍珍坦坦荡荡,对着金守天陈述事实。

原本金守天还琢磨着让白珍珍到自己身边来,但是她这么一说之后,金守天发热的脑子也就冷静了下来。

是啊,白珍珍是个入殓师,还是个在香江挺有名的入殓师,可即便如此,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,入殓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,或许表面上有尊重,但事后肯定是不会跟对方联系的。

可玄学大师那可就不一样了,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赚钱能力,玄学大师都甩入殓师十八条街,要是白珍珍能耐真的大,她能当入殓师?

这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?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发觉对方对自己的兴趣减弱了之后,白珍珍依旧微笑着看着他,然后在金守天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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